酒很烈，我的眼泪几乎被呛了出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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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跑的差不多了，我轻叱一声，催动望云骓，飞一样追了上去。

他胖胖的身体在马上颠簸，看来又是蠢笨又是好笑，我从马鞍袋上解下元朗的短弓，搭上箭，慢慢的，一点一点的，拉开。

瞄准他，在最合适的时机松开弓弦，箭支流星一样飞去。

钟闵富应声落马，脚绊在马镫里，被拖着在地上翻滚，喊得声嘶力竭。

我才不会这幺容易直接一箭杀掉他。

催动马儿赶到他旁边，俯下身，他满脸是泥土和血，眼中充满恐惧，他哀求我：“饶了我，饶了我！”

原来虐杀弱者真的有异样的快感，原来我本质上，和元朗他们并无分别，我现在一样高大，一样健壮，一样嗜血，一样，不是人。

我纵身跃下，扑到他身上，手中短刀在他颈子上狠狠划过，滚烫的鲜血喷溅而出，带出无数泡沫，落到我的脸上，身上。

钟闵富喉间咯咯作响，腿在地上胡乱蹬着，我死死压住他，毫不容情，眼睁睁看着他断了气，心中充满说不清的快意。

我慢慢站起身，刺目的阳光下，我望向元朗，他骑着马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，看着我。

他的手中有一把弓，箭在弦上。

我笑了，向他大喊：“元朗！我告诉你！中原的男人！也一样会为了拒绝受辱，去死！”话音未落，手腕翻起，短刀直直戳向自己的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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