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认吧，你放不下我，不管从前还是现在。”

-----正文-----

廖铭哲出院的第二天拨打了曾越凡的手机。

“能来我家帮我洗澡吗？我手不方便。”

手机那头沉默了片刻，这个要求说过分又合理。

“周日我休假的时候可以吗？”

到了这天下午，曾越凡如约敲响廖铭哲家的门。空气里有烟草的余味，一头蓬发的廖铭哲，上唇和下巴冒着胡茬，赤着倒梯形的上半身，悬着骨折的左臂，右手插在家居裤裤袋，径直把他带往浴室。

打开淋浴头往浴缸里放水，廖铭哲单手拽起裤沿斜着身子脱下家居裤，他没有穿内裤，两腿间悬的东西随着他动作轻轻抖动。站立一旁的曾越凡尴尬地转头看洗手台，他若无其事地跨进浴缸横坐下来，左臂搭在浴缸外，留给曾越凡一截后背，“先洗头吧。”

曾越凡取下淋浴头，坐在预备好的高腿三脚凳上，仔细用水打湿着他的头发。他兀的分开腿滑下去身子躺在壁沿上后仰起头，曾越凡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，握着淋浴头的手下意识往自己的方向躲，热水打湿了他身上白T恤的正面。

“是水进到眼睛里面了吗？”他关切地问。

后仰头的廖铭哲调笑看着他，“没有，麻烦你啦。”

“那你还是坐好洗吧，这样水都淋我身上了。”曾越凡有点抱怨的意味。

“不好意思。”廖铭哲听话地抱膝坐好举着左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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