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是别人了。

-----正文-----

两人之前虽然有很多次性-爱，但那时的陈灼心如死灰，投入不了感情，是纯然的、生理需求的满足，也是寻求一种暂时的解脱。

他甚少注视、回应夏知风，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思去做这些。

夏知风又怎会看不出来，两人的情-事只是表面热闹，内里空泛。

但这次不同，陈灼投入、热情、主动，像一场绵绵的雨，每滴雨都让夏知风忘乎所以。

他们吻了很多次，只要夏知风想要接吻，陈灼就不会拒绝，像是要补偿他似的。

两人来了好几次，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为止。

“我去洗个澡。”陈灼起身，缓缓走进浴室，双腿有些麻了，应该是同一个姿势用了太久的原因。

打开淋浴喷头，调好水温，陈灼站在喷头底下，扶着瓷砖墙壁，任水珠打在他的肩颈、后背、全身。

眼泪几乎是同时和花洒里的水一起流下来的。

之前遛马的时候，看到夏知风的反应，陈灼几乎可以确定，这个一直以夏知风的身份出现在自己身边的，就是自己已故的爱人。

他从夏知风的眼神里，看到了从前的陆星泽。

那是一种深切的、对于自己的厌弃和失望，以及恐惧感。

不可能是别人了。

再联系起之前的种种，夏知风吃痛时的表情、他滑雪时摔倒的标准动作、他对自己的厌弃、他对自己饮食喜好的了解、他双手的触感、他偶尔流露出的眼神、他和无尘的亲密默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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