绶莘，你不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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绶莘慢慢擡起头，看到陆明，嘴角轻轻翘起：“条件。”

回答的如此流畅，就仿佛早知道陆明会来找他。

“我。”陆明干脆利落，“我会给你服用巫药，你听命与我，每天便会给你解药，且我可以偶尔赏你与我同眠，若不从，会心痛至死。你选一个。”

绶莘呲牙一笑：“我选你。”

“好，今日起，你便是我的大将军。”

陆明不顾所有人的劝阻，带着绶莘，天子亲征。

一路上，绶莘胡吃海塞完了就呼呼大睡，虽与陆明常在一室，却奇迹般地没有要求交合，这让陆明暗暗松了一口气。不等大军赶到边境，绶莘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七八成。

他原先使用的兵器也被一并带来了，一柄赤金长枪，约莫百来斤重，柔韧锋利。绶莘将长枪重新握在手中的时候，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。

他原先是火，现在，是雷。

雷霆之下，举目焦土。

陆明策马立于高岗之上，第一次亲眼目睹绶莘杀敌。

他带着十几个人的骑兵小队，自己做刀尖，轻而易举撕开对方的防线，在对方阵型中往来冲杀，没有任何人能挡住他，没有任何一片刀锋箭羽枪影能靠近他。他身边跟随的骑兵一个个死去，他半步不退。

熊琪的大纛向绶莘逼近，赤金长枪横扫一圈，周围人仰马翻，露出绶莘黑甲黑袍的身影：“手下败将，也敢来找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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