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杯壁上凝滞的水珠映着书房的灯光,像楚夏此刻悬在半空的心。
江肆的声音刮过耳膜,他松开钳着她腰的手,力道撤得干脆,只留下皮肤上被衣料摩擦过的轻微灼痛。
楚夏从他腿上滑下来,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那股凉意直冲脑门。身体的燥热还没褪尽,胸腔里堵得慌。
她看着江肆重新低下头,目光落回摊开的书页上,灯光在他刚毅的轮廓上投下小片阴影。
喉咙发干,想说点什幺,嘴唇动了动,最终只挤出低微的一句:“我走了。”
江肆没应声,翻过一页书,纸张的摩擦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。他颈间那条从不离身的黑色皮绳项链不见了,只留下一道颜色稍浅的印痕。
楚夏的目光在那空了的脖颈处停留片刻,心也跟着空了一下。军校不让戴饰品,她知道。可亲眼看到那根维系着他和亡母的钻石的链子消失,比日历上划掉的日子更直白地声明着:他要走了,彻彻底底地离开这个空间。
她没再出声,离开了书房。轻轻带上门,把一室无声的紧绷隔绝在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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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城的夏日尾声,空气依旧闷得人喘不过气。蝉鸣不知疲倦,成了窗外唯一的背景音。
楚离和江承彦像候鸟一样,短暂归巢后又各自飞走。楚离飞往澳洲调试她那些精密昂贵的设备,江承彦回到M国处理那个冗长的跨国项目。
临走前,楚离拉着楚夏的手又细细叮嘱了一遍,“照顾好自己,夏夏。有事一定打电话,给江肆打,或者直接打给妈妈,妈妈立刻飞回来。” 她加重了“给江肆打”这几个字,带着试探和一丝渺茫的希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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